全校大会上我被开除,拨通无业老公电话后,操场降下一排直升机
尖酸刻薄的声音像一根针,狠狠扎进闻舒月的耳膜。她刚给班上那个叫豆豆的孩子垫付了一周的午餐费,手里的零钱还没焐热,教导主任张丽就阴阳怪气地开了口。
尖酸刻薄的声音像一根针,狠狠扎进闻舒月的耳膜。她刚给班上那个叫豆豆的孩子垫付了一周的午餐费,手里的零钱还没焐热,教导主任张丽就阴阳怪气地开了口。
客厅里,空调温度被调到了十八度,冷风呼啸。小姑子顾丽娟和她老公,带着两个儿子,再加上公公婆婆,足足六口人,将她八十平米的小家挤得满满当当。他们旁若无人地看着电视,嗑着瓜子,笑闹声、孩子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,震得天花板都在嗡嗡作响。
岑寂大口喘着气,浑浊的视线缓缓聚焦。视网膜上,一排半透明的蓝色字符正静静悬浮。